程申儿只是找到他，给了他一张欠条，“我欠你的，每一分都会还清。只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。”

“你别删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下次再想英雄救美，先看看这些照片，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。”

“什么，你在胡说什么？”

程申儿蹙眉，他距离她太近了，说话时呼吸都喷到她脸上。

想到从这里到家起码一个小时车程，这一个小时里她都得忍受这个味道，她是真有些头疼了。

祁妈莫名心慌，本能的便护住自己儿子，“俊风，你别生气，他还没清醒胡说八道。”

带她来这里，只有他和腾一两个人知道。

“老大，这是不是说明你的病情有好转了？”云楼比她还要高兴。

祁妈暗汗，要不要说得这么直接。

她看他的目光不掺杂任何杂质，只有歉意，并无其他。

祁雪川的声音。

司俊风点头，带着她转身往外。

她脚步微顿，循着声音找过去，果然瞧见了熟悉的身影。

又说：“即便没有这场手术，她也没多少时间了。”

穆司野听着她这话实在不对劲，她这话像是在说颜启，又像在说他。

“我和他不是刚认识……”谌子心摇头，“也许他只是刚认识我，但我已经认识他很久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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